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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9.7分,没有剧本没有导演,这国产节目居然还没翻红?

2023-08-22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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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子开花啰喂/咪咪躺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星星呀星星多美丽/明天的早餐在哪里?”

  上世纪80年代,一首《熊猫咪咪》在大江南北传唱。同时风起的,还有“竹子开花,大熊猫饿殍遍野”的传闻。

  一场“拯救大熊猫”的热潮就此诞生:把野外大熊猫抓起来饲养。

  但是,这真的是在拯救熊猫吗?

  北大生物学教授潘文石在实验室里坐不住了,他带领学生前往卧龙和秦岭进行野外科考。

  在卧龙,他发现了“竹子开花”的秘密;在秦岭,他认识了熊猫“娇娇”一家;在长达17年的研究中,他发现了真正保护熊猫的根本之道:

  “熊猫经历了几千百万年的演化,并不是为了在动物园取悦人类,他们应该在自然栖息地里经风雨、见世面,在那里觅食,在那里寻找伴侣,在那里追求爱情,在那里生,在那里死。”


  《熊猫列传》,一场没有剧本、没有导演、不经粉饰的纪录片就此上演。

01一群人的“诺亚方舟”

  一位老人在秦岭深处小心翼翼地行走着,他要去看看长眠在此处的独子。

  这一次,很可能是曾老先生最后一次来了。临走前,他没忍住对着让独子殒命的深崖高喊:

  “周周,你照顾好自己。爸爸年纪大了,以后不再来看你了——”

  深山路险,纵是不舍,曾老先生也只能跟儿子曾周洒泪告别。

  而曾周,这位曾老先生的孩子,他是最早进入秦岭考察大熊猫的研究者之一。

  1985年,刚考上北大研究生的曾周跟着潘文石教授前往秦岭三官庙进行野外科考。

  二十出头的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对熊猫的一切都兴致勃勃,还参加了棕色大熊猫“丹丹”的抢救工作。

  进入秦岭后的第39天,为了找到熊猫的踪影,曾周带着砍刀、火柴、毛衣、手电和地图,带着向导就出门了。

  只是这一出门,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摸黑夜行到三星桥附近,不慎坠下百米深崖,笔记本刚写下“4·17,黑梁沟有巴山木竹分布……”一切就戛然而止。


  这一场意外,对于其导师潘文石而言,是难以言表的伤痛、是沉甸甸的责任,还是进退两难的选择:

  坚持研究,前路是难以预测的危险;打道回府,野生熊猫的真实生存境况则可能永远无人知晓。

  中伤与质疑铺天盖地而来,但潘文石决定重回山野里去,重回野外研究中去。

  即使这十多年来的漫长道路,四处埋伏着贫困、饥饿、孤独和危机。

  初期,潘文石和学生吕植两人驻守野外,没经费、没设备、没饭吃,还要被熊猫追着咬。

  有时候能借住在村民屋子里,改善生活条件;而有时候,薄薄的帐篷便是野外工作人员的安身之所。

  吃了上顿没下顿成为俩人科研生活的常态,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只能用捡起来的铁罐子煮小蛇、烤黄鼠狼(本来是想抓老鼠的,但是老鼠跑掉了),俩人一星期才能好好吃上一顿饭。


  生活的艰苦没有击败研究人员,但不测之祸时常伏击他们。

  吕植煤气中毒,差点送了命;潘文石从岩石摔了下来,竹子直剌剌地插进手中,他血流不止仍抓紧时机拍摄熊猫虎子。

  朱小健要面对的难题,则是孤独与恐惧。

  朱小健加入研究队伍不久,潘文石得回学校授课,吕植得去美国做熊猫DNA分析研究,小健只能独自在山上跟踪熊猫娇娇一家。


  整整八个月,三千平方公里的密林,大雪封山,人迹罕至,她孤身一人,是孤单寂寞,也是难逢的机遇。

  当时大熊猫娇娇刚产下第二个宝宝“希望”,小健可以天天围着它们打转儿,近距离观测熊猫妈妈带崽、熊猫宝宝长大的过程。

  她一边唱着“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给自己壮胆,一边日夜监测、实时记录大熊猫的动态,给熊猫研究界留下宝贵的、独一无二的野外记录。


  十数年时间里,潘文石一行人与大熊猫的同风雨、共岁月,引来海内外人员的注目。

  1996年,一封来自荷兰王室的信,远渡重洋来到中国。

  信上写着:

  “尊敬的潘文石教授,鉴于您在保护和研究大熊猫方面的卓越贡献,荷兰王室将授予您‘诺亚方舟奖’。

  这奖章并非由国王授予,而是以自然的名义,用万物生灵的感恩铸就。


  在圣经故事里,诺亚方舟于洪灾中拯救诺亚一家。而在荷兰王室的奖章里,潘文石以对大熊猫、大自然的关注、研究和保护筑就一艘诺亚方舟,于生物濒危和人类破坏中拯救万物生命。

  但荷兰王室有所忽略的是,在潘文石的背后,还有一个个值得铭记的名字,曾周、吕植、朱小健、向定乾、王大军……

  这更应当是一群人的“诺亚方舟奖”。

02野外熊猫生活图鉴

  毛发蓬松,身姿矫健,反应机敏,一看到潘文石等人,它拔腿狂追,大声怒吼,尽显大熊猫的自然野性与天生母性。

  这就是娇娇——潘文石等人持续跟踪九年的野生大熊猫,出生于1985年左右,在4岁的时候与潘文石等人相遇。


  吕植说,娇娇跟其他熊猫不太一样。

  别的熊猫一看到人类,就会远远地、悄悄地转身躲起来,但是娇娇则会凶猛地冲过来,果断拒绝人类的靠近。

  她解释道,这是娇娇保护幼崽的方式之一。

  娇娇诞下大儿子“雪虎”(小名:虎子),第一次当妈妈的它,无师自通了保护孩子的方法:它会衔着虎子东躲西藏,嗅到人类气息的时候会声东击西,情急之下也会浴血奋战。


  产下大女儿希望的时候,娇娇一连26天不吃不喝。

  一开始,潘文石等人十分着急,他们担心自己的到来打扰了娇娇,也不敢过多地靠近,只能远远地、静静地观察。

  等到娇娇终于“出山”了,他们才确认这是熊猫妈妈照料幼儿的独特方式:娇娇托着宝宝脆弱的脖颈,一心一意抱着宝宝舔舐、喂养,等宝宝度过最虚弱的时候,它才动身觅食。

  这让“熊猫不会照顾幼崽”“熊猫母性薄弱”的说辞不攻自破,只是当时媒体尚未发达,潘教授他们只能将发现写进报告里,同时与圈养熊猫的动物园工作人员分享观察结果。

  彼时,动物园已经人工饲养了一批或救助、或捕获的大熊猫。然而,动物园里经常发生“熊猫产崽后,妈妈压死了孩子”的惨案。

  通过交流发现,这是因为工作人员并不了解熊猫的习性,他们在熊猫应当专心护崽的时候强行喂食,分散了熊猫妈妈的注意力,幼崽掉到了妈妈留意不到的地方,反而酿成了悲剧。

  得知熊猫育儿的习性之后,动物园工作人员自此改进了照料熊猫妈妈的方式,减少同类悲剧的发生。


  在野外,潘文石等人继续追踪着娇娇一家,从它们身上真正地了解大熊猫,真正地走进自然生灵。

  特别是随着虎子的长大,潘教授他们看到更丰富的“野外熊猫生活图鉴”。

  从亦步亦趋地跟在妈妈身后,到与妈妈分开独立生活,虎子从“妈宝熊”成长为山中一霸,与其他大熊猫争领地、打大架,还打豺狗、吼黑熊。

  他雄赳赳地标识领地,将妈妈的活动区纳入自己的保护带,默默地守护妈妈和弟弟妹妹(虽然弟弟长大之后也会跟虎子打架啦),警惕危险,驱赶外来熊猫。


  格外有意思的是,潘教授还发现“公猫带崽”的现象——

  刚离家的一段时间里,虎子跟着娇娇的“男朋友”之一“大白”共同生活,大白并没有驱逐这只小小熊猫,反而尽职地将雄性熊猫的生存本领教给虎子。


  这种熊猫之间的教育、学习与传承,隐约透露出与大众认知相抵牾的一面:熊猫是独居生物,但它们也是有情感、有联系的。

  另一头,娇娇的恋爱、生娃、哺育,更是颠覆了“大熊猫不会繁育”的说法。

  野外的公熊猫,为了博得娇娇的青睐,在树下打得你死我活;娇娇则慵懒地趴在枝头上,物色最强壮的熊猫成为自己的新对象。

  根据记录,娇娇在11年里生下了6个熊猫崽崽,同时段里,其他雌性熊猫也有产崽,那时秦岭大熊猫的年繁殖增长率为4.1%。

  而“大熊猫不会繁育”的说法,大多是基于人们对圈养大熊猫的观察。

  显然,由于人类的干预、环境的改变,在动物园的大熊猫或多或少脱离了原有的生活习性和生命历程,人们对此的观测结果已经免不了失真。

  那大熊猫真正的“真实”在哪里?

  或许,答案就藏在野地里、竹林里、自然栖息地里,大熊猫在那里自由地生长,无拘地生活,痛快地度过一生。

  这才是应有的“真实”。

03保存荒野,就是保存我们的未来

  从上世纪80年代起,人们一直在“拯救”大熊猫。

  听闻竹子开花会饿死熊猫,大家连忙建立13个圈养场,将一些野外大熊猫抓起来人工圈养。

  在圈养地,大熊猫趴在铁栅栏上,它似乎在追忆那些快活打滚、自由蹦跶的日子,似乎在想自己的家人(熊)在哪里。

  只有潘文石前往卧龙实地考察,他用两年时间收集、烤干、分析599团熊猫粪便,发现竹子开花与熊猫濒危之间并不存在因果关系,急忙打报告上去,这项圈养计划才暂时搁置。


  听闻大熊猫没有繁殖欲望,人们将一雄一雌两只熊猫关在一起,希望就此能“培养感情”,提高大熊猫繁殖率。

  可是,无论是娇娇的恋爱,还是虎子的择偶经历,都表明大熊猫对另一半是很挑剔的,在熊猫的感情生活里,也存在“强扭的瓜不甜”。

  曾经有一只母熊猫主动追求虎子,被虎子打跑了。而虎子遇到“心上熊”的时候,则以一敌多,大展魅力。


  或是因为爱熊心切,或是因为认知有限,许多“拯救”大熊猫的行动,反而“好心办坏事”,将大熊猫推向绝境:

  人工饲养野生大熊猫,反倒会破坏它们的种群结构,丧失基因类型,还可能导致野生繁殖困难;

  它们真正的家园却被大片大片地侵蚀,“大树砍完砍小树,小树砍完砍竹子”,这下子,野外熊猫真的会因为食不果腹而失去生命。


  有人发问,在一个人们穷困、亟需致富发展的年代,经济利益要让渡给生态保护吗?要让人们饿肚子、大熊猫在野外快乐地玩吗?

  实际上,这二者从来都不是对立的,人类与其他生物是可以和谐共存的。潘文石热爱大熊猫的生命、野生动物的生命,也热爱人类的生命。

  “热爱生命,这是人类天性中的一部分。”他曾说。

  他们所驻扎的长青林业区,生活着世世代代以采伐为生的穷苦人家。当发现砍伐量不超过40%,既能养活工人,又能养活熊猫的时候,潘文石等人曾松下一口气——

  他们同样希望人类的生命可以活得舒展开来,而不是一直活在艰难当中。


  可惜这种平衡终究敌不过愈来愈大的砍伐需求。

  等到娇娇的“小三儿”出生之时,无数大熊猫的家园被推平,连大哥虎子都在每天疲惫不堪地寻找食物。

  看着光秃秃的山头,潘文石知道,长久以往,大熊猫保不住,这片山区里的山民也不一定保得住——

  树木砍光以后,“靠树吃树”的人们又能何去何从?


  他又一次到处奔波,写报告、提申请。这一次,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政府支持、国务院拨款和潘教授招募捐款的帮助下,林区2400名工人和退休人员得到安置。

  1996年,长青林业局正式转产为长青保护区。在此片森林覆盖下的所有生灵,从此得到一个自由安宁的家园,生活其中的人们,也得到一份更为可持续发展的工作。

  他们巡山、护林、记录下野生动物的影像,然后在它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以援手——如同对待大熊猫洋河一般,人们去救助、治疗、放归野生动物,成为自然生灵的医师与同路人。


  到这里,真正的、正确的拯救和保护大熊猫才刚刚开始,关于熊猫、人与自然的平衡还有许多有待研究的地方,路漫漫其修远兮。

  而我们需要铭记的,不仅仅是过去的惨淡教训,还有人类与万物、人类与自然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联系:

  “人类无法孤独地行走于天地之间,我们必须与万物同生共存。我们需要自然界,特别是那些看似荒野,实为家园的地方。正是这些地方,庇护着我们子子孙孙赖以生存的那些洞天福地。”

  参考资料:

  1.纪录片《熊猫列传》(B站可看)

  2.纪录片《野性的呼唤》(B站可看)

  3.潘文石《熊猫虎子》

  4.白忠德《最后的熊猫村庄》

  5.北京大学官微《豆瓣9.5高分,北大教授与“国宝”列传》

  6.北京大学官微《84岁北大教授,“我愿意荒野终老”》

  7.中国绿色时报副刊《不应忘,30年前,为大熊猫牺牲的21岁大学生曾周》

  8.乌鸦电影《豆瓣9.5,野性打码,拿命辟谣,我敢说,他们绝对不会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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